她今天晚上摸黑进来的原因很简单,就是为了送一件袍子。 现在就应该离开了,但她又不愿意离开了。 夜晚如此寂静,如此安逸。朱红玉能深切的感受到自己远在异乡的陌生感觉。每一个地方都与赣州的家格格不入,空气亦越发干燥了起来。 这样一个月夜,她实在没有人能倾诉心思,只能拿着一件灰色的貂皮袍走到金元景屋里。 像是一个登徒子一般进了他的屋舍,送了应该送的东西强留在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