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好了,凭我和你父亲的关系,能帮的我一定会帮,用不着摆出这番姿态来!” 略带戏谑的话语有着说不尽的镇定,大汉似乎也受到了他情绪的感染,焦灼的面色稍稍有些平复,却仍然是难掩心中急切,俯身问道:“苏老,这一下,你可一定要帮帮我。” 语调仓皇不安,这个燕赵悲歌似的粗狂汉子,这一刻,竟软弱的像是怯懦病夫一般。 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苏老眉头微微皱起,这个大汉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