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东岩叹了声气,“她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 此人虽然不爱说话了些,但心思却是极细密的,从程玉的简短几句话里,就已经听出了些端倪。 “是。”程玉说,“她认为你恨死她了,她还说她对不起你。” 周东岩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,“这跟她没关系,我也不恨她。” 程玉说,“你跟我说有什么用,你应该跟她说。” 周东岩沉默。 程玉本来很欣赏这人,觉得这人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