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抱着琴,一手环紧他的腰,浅笑摇头,“不晚,你来得很及时。” 罢了又道:“莫要自责,此事并非你的错,怪只怪我太大意,还累得你跟着遭一番罪。” 见他神色有变,她忙道:“我这般说并非不将你当自己人,反而是因为将你放在了心上,瞧见你因我受这么多罪,很是心疼。” 说的时候嘴快,说完之后又觉得未免太直白,好在两人的关系多番亲近,她在他面前不再如初拘谨,不然定是要闹一个大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