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雁声给自己灌了一口闷酒,细细的喉咙有伤还没痊愈,有股刺痛感沿着这里一直往下,直径地透入在胸口,烧的她眼角微微发红,声音开始哽咽了:“我的孩子,早死了。” 眼前这个漂亮精致的小男孩,是有温度的,是会奶声奶气的跟她讲话,怎么会是她的小墨深呢。 江雁声蹙了蹙眉,恍惚无力地将小家伙推开,自嘲的低笑,逐渐发红的眼中含着泪:“你不是我的儿子,不是……” 小墨深被这一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