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确定是不是真被另一个自己杀害了,斯越的指认,她的哑口无言,好似已经让这一切都判了下来。 南浔擦干泪说:“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,我来看看你。” “我能应付。”江雁声身子无力靠着门板,手心在发热,大概是通话太久了,她说:“南浔,我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会联系不上,很抱歉,这种时候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……” “声声。”南浔又想落泪了。 “南浔,你要记住你不仅是周宗儒的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