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雁声哭泣声是止住了,可是两眼也哭肿了,小声地在抱怨: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 昨天就是这样,她一睡醒发现被关在套房里,霍修默也不见踪影,难免刚才也会这样误以为。 她指尖揪紧了男人的衬衫,不管会被弄的皱巴巴。 “好了还哭都成什么样?” 霍修默把她抱到沙发坐,抽了几张纸巾给女人擦眼泪,对她无奈中又带着无法掩饰的宠溺。 骄里娇气的,睡醒看不见他也要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