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卿说完那句唯一的话，便毫不迟疑地走了。

他离开了好一会儿，陈言仍然垂着眼眸，目光略有些呆滞地坐在那里。

他觉的那个男人，像个谜一样，让他无论如何都看不透。还有他那周身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，似是为他筑成了重重的屏障，让人不敢靠近，更不能去窥探他的内心。

陈言约他到这里，与他说起他和顾婉的曾经，多多少少都带着几分炫耀和挑衅的意思。他希望看到他勃然大怒的样子，然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