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去的,反正一路上,大脑一片空白。 如果她和这里的万千女子一样,嫁了人,就要从一而终,那还好说。这种事情,说起来也是极为正常的,她无权干涉,也干涉不了,只能接受。 不但要接受,而且还要十分欢喜,十分大度地把自己的夫君让出来给别的女人。 但她偏偏不是那样的人,她做不到! 在她眼中,那是多么愚蠢的行为。她宁愿什么都得不到,到头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