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修低垂着眼眸，微微笑了笑，那淡淡的笑里，弥散着丝丝的苦涩。

她说，如果他要责怪的话，就责怪她。但他又怎么会责怪她？他不舍得责怪她。

别说事情只是因她而起，毒并不是她下的，即便是她亲手下的，他也不会怪她。

如果哪一天，她真的要他死，那也肯定是因为他伤害了她，或是对她造成了困扰。如果他的死，能换来她的幸福，那他愿意。

顾婉说罢这话，便看向宋文修，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