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当成是下人,是奴仆,对她们,也像是对朋友,对姐妹一样。 况且忍冬是因为她才遭遇了意外的,她哪里能坐视不理? 正说着这话,忍冬便进来了,手里端着一份冒着热气的粥。 她站在顾婉的床前,低着头,但两道眼泪,却轰然而下。 “王妃,你可总算醒了。”她哽咽着小声地说道。 顾婉见她安好,也就不再担心了,笑了笑,回道:“让你惊吓了。” 当初在山上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