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下来,四喜都郁郁寡欢的,也不能集中了精力。陈景澄跟在她身边,却让她更是不自在了起来。 但赶他走的话,又不好如以前那样,再肆无忌惮地说出口。 中午的时候,陈景澄去厨房给她拿饭去了,四喜则正在病房里,给一个病人擦药。 但突然之间,那病人竟然一声喊叫。 “你这擦的是什么药?怎么这么疼?”病人皱眉问道,语气中满是怒气。 四喜心下一惊,按理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