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艰难。身上已然精疲力尽,别说背着他,就连拖着他,都已经拖不动了。 她跌坐在雪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感觉本就精疲力尽的身体里,那最后一丝力气仍然在流窜,她似乎连站起来都变得艰难。 她垂眸看他,他仍然在昏迷着,仍是那副沉静如止水的样子。 李思恬叹息一声,悠悠的目光投向远方。 远处,除了白茫茫一片积雪,什么都看不到。远方的里,似乎很长很长,长的没有尽头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