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晚间的时候,顾婷醒过来了。 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,看上去吓人的很,其实没多么严重,所以才能如此快便醒过来了。只是失血不少,面色苍白的很。 “婷婷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?你要是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你让娘今后可怎么过?”周氏一直守在顾婷的床边,此时她醒了,仍然难过地哭了起来。 顾婷没有说话,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。 “她来过了吗?”过了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