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,自始至终,一直噙着笑意。 留给他的,是背影,也好,也好。 直到大门被关上,他看着一片灯光原来越远,越来越模糊了,又兀自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,这才叹息一声,转身离开了。 该走的,还是要走。该分别的,还是要分别。 顾婉回了堂屋之后,见姚氏和程大海面上都闷闷不乐的,想来也是因为宋文修突然要走的事。 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到底是要分别的。”顾婉洒脱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