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浮尘一样搓了搓。 “不潮啊,我可是晾晒了好几天的。”顾婉辩解道。 这几天日头很好,所以晾晒起来也快的很。 “你自己瞅瞅,这能叫不潮?”那人皱起眉头说道。 他说完这话,见顾婉面上带着失望的神情,又软下了语气接着说道:“得了,我看你一个小娘子也怪可怜的,这样吧,这一篮子药,给你十文钱。” 顾婉闻言,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。 她不可思议不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