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多。 宇文玠也躺在她旁边,不停地捏着她的手。说真的,她的手背被冻得现在麻麻痒痒的。 她以前见过被冻得脸都皲裂的人,脸蛋儿是磨砂的,皮肉是紫色的,看着都觉得疼。 下回再出去,她真得做好保暖工作,可不想被冻成那样。 “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?”宇文玠问她有什么计划。 “我的人马很快就来了,只要你们放行,我夷南军来到这儿必然一往无前。”虽说是冷了点儿,但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