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的这个结论,充满了自己戴绿帽子的嫌疑,好像这顶帽子不扣到自己的头上,他就难受。 白牡嵘居高临下的瞅着他那一脸‘我不听我不听’的样子,随后就从他身上翻了下来。 身体疲乏,这会儿还觉得从身体深处往出冒凉气,她也没那么多的好性子和他说那些有的没的。 重新坐在了火炕上,热气袭来,她才发觉自己身上都流汗了。虽说是身体冒凉气,不过这火炕热也是个事实,躺在这上头时间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