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月同兴奋的说成了,白牡嵘只想从这棺材里爬出去把他给拆了吃了。成什么成,她求死不能,他还如此兴奋,把他弄死都不解恨。 可是自己什么都表达不出,只能趴在这儿如同死鱼一样。 月同的兴奋不比寻常,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样。他半个身体都陷入了棺材之中,手指间夹着一把锋利的匕首,在白牡嵘后背鼓胀起来的皮肤边缘,开始下刀。 匕首的尖刺进入了皮肤,其实白牡嵘已经感觉不到疼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