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生气。 “不过也没办法,那是你自己的选择。一路艰难得到的龙椅,哭着也得坐下去。”这会儿想想,她也不同情他了。 “你还幸灾乐祸?”扭头咬她的脸,宇文玠的手在被子里抓她的肋骨,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该不该说这话。 白牡嵘立即弯成一只虾,笑着躲避,之后开始反击。 在被子里一通闹,最后因为折腾的再次汗湿而停手,宇文玠把她搬到自己的身上趴着,一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游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