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手脚利落,也可以说是因为宇文玠无声的眼神指示,让他做事没有任何迟疑。尽管白牡嵘的表情眼下可以说是狰狞,但大夫选择视而不见。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来,然后倒出里面绿色的药水来,浸湿了一团纱布。 用镊子夹着那纱布,将白牡嵘的伤口里里外外的擦拭了一遍。 疼的白牡嵘要昏厥过去,忍不住痛叫,她嗓子沙哑,叫出来的声音更是难听至极。 宇文玠却好似没听到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