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命硬得很,早上竟然醒了过来。然后他就一个人在这里坐着,一句话都不说, 也谁都不搭理。 摊开在面前的是一只白皙的小手, 但并不娇嫩,因为在这样的地方生活,即便是才五岁的清欢也需要每天做很多事情,她的小手粗糙得很。可此时,小手的掌心上躺着一块被体温都捂化了的牛奶糖。 少年没有理她。 “哥哥,这个给你吃。”她又往前送了送,眼睛里是喜悦和天真的色彩。 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