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任无斯,叫着这个名字,做着“任无斯”应该做的事,连同灵魂和身体都被锁在一个毒誓里,无法挣脱。 端过一边的药碗,扑面而来的汤药味让琉璃下意识皱起眉头。任无斯舀了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唇边,哄着她:“喝一口好吗?” 她别过脑袋,味道怪怪的,她不想喝。 任无斯没有办法,真正的他就是现在这样子的,但他早已忘了。 如果当初他们相识的时候他没有装作彼此之间没有仇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