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穿上的性感内衣早已变成一地碎布,当然这是她自己撕的,她撩了撩及腰的卷发,捡起自己的衣服正要穿上,就听见纪寒的声音:“你是谁?” 她没说话。 “既然都已经做过了,难道还怕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 她心想也是,反正以后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,纪先生虽然很青涩,但假以时日,经过她的调|教,一定惊为天人。所以她拿着衣服又扑回床上,还带着湿润香气的唇舌在纪寒耳畔回响:“这个不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