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沁退出病房,脱下了身上严密的防护服。 聂风走过来说:“你去那边坐一会儿,这里有我和聂雷。” 没有人知道这些毒素注射进去之后到底会怎样,一面是生,一面是死,而生死之间不过只是一瓶小小的液体。 唐沁走向一边的椅子坐下去,抬起双手将自己的脸埋进手心。 小白的脸再次在眼前晃过,他苍白的面孔,明亮的眼睛,以及他笑着说的那声“暖暖”。 暖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