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当然,虽然心境有所突破,但身体依旧有些虚弱。她抬手摸了摸额头,还是滚烫滚烫的,整个人懒懒散散不想做任何事情。她暗暗翻了个白眼,虽然师尊点醒自己是为了自己好,但莫名其妙生了病,简直令人心塞啊。她都好几百年没有尝过生病的滋味了。 “沅沅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平日最早醒来的人是仲孙沅,而今天却一反常态,连李轩两人都跑过来蹭早饭了,仲孙沅这才换好联邦军校正装,慢悠悠走下楼,脸颊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