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算是暂时逃过一劫,心里松了口气。于是我轻轻的脱下鞋子换了,尽量不发出声音,跟做贼似的悄悄往自己房间里走去。 “咦,空樱?”当我走到客厅的时候,却发现客厅沙发边上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,此时一个身影正安静的躺在上面,时不时的蜷缩着身体,柔和的灯光下印照着瘦弱的肩膀。 看到这熟悉的一幕,我都快忘了空樱每次当我没有回家的时候,总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我回来,仿佛是温柔的妻子等待自己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