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她不知道服了谁给她的药,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。” 夏以沫咬了咬唇,用力将情绪压制住。 “你真的没有收到任何消息?” 沉默了片刻,她再次问道。 “没、没有,我昨天下午就带着你雪姨和姐姐出去,现在正在外头度假呢。” 夏华军也清楚,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度假的,确实让人很不舒服。 可话都说到这里了,他要是不说清楚,到时候只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