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杀人的目光猛地扫来，上官澈心一抖，到嘴的话语立即咽了回去。

好吧，不过分，只要是封总做的事，什么都是对的。

封辰默冷眸盯着他，确实烦躁的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。

不过，好歹是商场上的鬼见愁，就算再烦恼，还是很快就勉强冷静了下来。

“哪里过分？”

“呃？”已经放弃劝说的上官澈一愣，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
“我问你哪里过分？”今天的人，智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