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又一个星期后,秦末的右手终于解放了,拆除了纱布。 头上的纱布变成了一小的纱布,右腿勉强能够下地走一小段路。 秦末心里有些乱,解开了一颗扣子,看着病号服里的肌肤,两个星期,淤青还有,她的身上有些地方还疼,头没以往疼了。 左南臣,后天就是你生日了。 可是我貌似承受不了你,怎么办。 前世左南臣索取的凶残历历在目,秦末极力调整好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