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黎并没有去,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。” 没去接师父,不进师父的房间,唐黎怕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放得下吧。我伸手推了推房间,没想到门并没有锁。屋内光线充足,就一张桌子和一张床,多余的装饰并没有。床边放了几株植物,过去这么久的时间,竟也没有枯败,定睛一看,上面竟还有淡淡的元气,倒是个宅心仁厚的师父。 床边的被褥摆得整整齐齐,桌上也是,只是铺了一层厚厚的灰。 咦,那桌下好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