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他那样对我,可是我也习惯了。我本来以为让他发泄一下就好了,可是,没有想到,之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来整我一次。” 说到这里,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,压抑着极致的愤怒,他咬着牙继续说道:“我被调去干最累最苦的活,监工收了他的贿赂,每天都要挑我的刺,对我进行惩罚,而他就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。” “他对我说,这是我惹到他的结果,谁让我那么不长眼偏偏撞到了他。” 大力地双眼赤红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