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道长从手腕上褪下一串珠子,珠子都是木头的,但应该是戴的时间久了,被磨得油光水滑的,还带着马道长的温度。 我把手串拿在手里摩挲了几下,“这是……” “紫苏木,当年在香炉里一年一年的供奉。辟邪的,就当信物吧,全真派的人看到这个就知道你们见过我。”马道长挑眉道。 怪不得我在这手串上闻到了檀香的味道,原来是一直放在香炉里的。 “谢谢马道长。”我把手串拿在手里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