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看着面色苍白已然昏迷的父亲,他胸口多了五个手指头大的血洞,正在汩汩的往外冒着黑血。 “我爸他……”我不认识这个新来的陌生男人,但我知道他一定很厉害。 “先把赵叔抬到床上去!”男人过来帮着我一起把我父亲抬到了床上。 男人从随身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袋子糯米,撕开父亲的外衣,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糯米。只是糯米刚敷上去,雪白的糯米就在一瞬间变得漆黑如碳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