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手中命牌给他的感觉如此强烈,恐怕陈景德也会和妻子一样依旧疑惑徐长青施法是否已经完成了。现在这种感觉非常奇妙,是他过去的岁月中感到最奇妙的感觉,他可以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存在,而另一个自己也同样能够感觉到他的存在,就仿佛一个人被劈成了两半似的。 “徐先生,老陈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?”无法切身感受到陈景德现在的状态,陈氏很难礼节陈景德这梦呓般的话语。略带担心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