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一阵汽笛声打破了车厢内古怪的气氛,伴随着启动时的震动,列车缓缓的运动了起来,很快就离开了月台。 “徐同志这是要去京城公干吗?”邯虎拉了拉叶屏的衣袖,两人坐回到了卧榻上,习惯性的询问了一下,只是问出口之后,又感觉到了或许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,便又解释性的说道:“我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聊一聊,毕竟前往京城还有好长的路,我们在一个车厢里面相遇也算是有缘,就这样呆呆坐着实在有些浪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