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来,为彼此满上一杯酒。 凯瑟琳接过酒杯,浅浅的喝了一口,说道:“都有点担心,你应该知道这对你,对我有多么重要!原本多了一个安琪儿并没什么,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土著巫师和那个信佛的荷兰人,事情实在有些乱套了。” “其实你这些担心是多余的。”贝丝显然没有凯瑟琳那样焦虑,她将徐长青在船头跟她说的那番话又叙述给了女伴听,然后说道:“只要我们能够在这件事上对他有所帮助,以他所表现出来的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