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赫手握着一把同心锁。他低着头,目光牢牢盯在锁面上,“原来传言是真的。” 沈赫凄怆地轻笑一声,声嗓暗哑低靡。 “你看。”他抬起头,摊开掌心。 温凉凝睇着他。 沈赫嘴角勾着笑,可勾出的弧度尽是悲戚。 强抑加剧的心痛,温凉强行移开眼,看向锁面。 原本金光闪耀的锁,在经年累月的风雨日晒中生了斑斑锈迹,覆盖住当年沈赫刻得很深很清晰的“永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