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赫失笑,温凉不止没有道歉,还毫不感到歉疚。 “没有,她没有道歉。”沈赫哼笑一声。 “啊??”悠悠有些生气,“她怎么这样?” “是啊,她怎么可以这样。”沈赫盯看左腿,嘴角仍勾着,但眼神已彻底冰封,“所以你说,我该不该找她算账?”他低低出声,既像是问悠悠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 悠悠不太懂什么是算账,但大致能理解,用力点头。 温凉握紧手中的金属扣,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