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河边,船家正坐在船头抽旱烟,还是戴着斗笠,蓑衣,艄公的装扮。只是那佝偻着的背,令我心里升起几分不太好的感觉。 船家看到我们过去,忙在船板上磕了磕烟斗,而后把烟斗往腰间一插,撑着篙竿就过来了。 他远远笑道:“许久不见王上,王上身体可还好,今天王上要去哪儿呢?” 我笑道:“多谢老人家记挂了,本王要去生死狭缝。” “好嘞,快上来,王上慢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