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暮,院坝的台阶上有一簇星火在一闪一烁,好像是齐淮在抽旱烟。 我收起血棺,坐靠在床头躺了好一会儿,才推门走了出去,“齐大爷,我的纸人扎好了吗?”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,吧唧了两口烟,又在地上磕了磕烟头,才漫不经心地道:“姑娘,你这一觉睡得够久的,这都三天过去了。” “三天了?” 想不到这场梦我做了三天,确实够久的。 但或许那不是梦,毕竟血棺能够自由进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