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方寒在方小九眼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神采。

这是几年之前方小九发疯的时候的征兆。

不过和当时不同，现在的方小九血液沸腾之后，整个人就和蜕变了一样。

肌肤上的污垢自然脱落，身体的污秽一扫而空，不止没了刚才的腐朽与恶臭，反而多了一丝丝香气。

“少爷，小九已经长大了哦。”方小九笑了一笑，低头凑近了方寒。

方家后山。

一队刀上染血的魔族大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