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内殿中好像连仅有的呼吸和心跳声都停止了。

苏渺眼底倒映着男人俊美的含着笑意的容颜，恍惚间想起很多事，脑海中的每一帧画面都有他的存在——温柔的、暴躁的、生气的、隐忍的、哄人的。

可是这所有的画面很快就烟消云散，最后化作眼前这张凉薄的含着笑意的脸。

“哦……”

她点了点头，视线缓缓的移开，平静的声音不知是紧绷还是麻木，“好。”

帝北羽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