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。 她将被子一盖,眼不见心不烦。 她问管事,“果真伤得很重?你亲眼看见了吗?” 管事这连连点头,“血肉模糊,的确很严重。那一簪子,差点要了……小的该死,小的说错了话,请太太责罚。” 话说到一半,管事才醒悟过来,簪子是太太扎的。 如今整个府邸都是太太说了算,他岂能惹太太不快。 欧阳芙冷哼一声,“是他活该。” 她已经重新收拾过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