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。 任丘并不慌张。 能让他慌张的事情,很少很少。 他四下打量,指着四轮马车车身,“微臣斗胆财产,陛下是在为此物烦心。” 文德帝面无表情,“爱卿不必在意朕究竟为何物操心,只管测算国运。” 任丘大胆说道:“回禀陛下,朕测不了国运。” 文德帝眼睛微微眯起,目光像是伺机而动的毒蛇,随时都会咬上来。 任丘丝毫不惧,侃侃而谈,“一国之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