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幼稚不重要,有用就好。” 顾玖嗤笑道:“结果证明毫无用处。你该清楚,那种情况下,我不可能让湖阳同无望见面。” 刘诏抓紧她的手,“真觉着我幼稚,我脾气暴躁?” “难道你不幼稚?你不暴躁?”顾玖反问。 刘诏单手枕着头,“父皇心思越发难猜。” 顾玖笑了笑,“有什么难猜的。陛下做的一切,只有一个目的,巩固皇权,乾纲独断。朝臣会威胁皇权,皇子同样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