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是继室填房,连带着女儿也要被人轻贱吗?” “胡说八道!” 谢氏大怒,扭头问春禾,“春禾,到底是怎么回事?金线的事情,为何你一直没有禀报?” 春禾偷偷扫了眼顾玥,真是个麻烦精。 她躬身说道:“启禀太太,这件事奴婢也是今天一早才知道,正准备禀报太太,三姑娘就来了。” 谢氏咬牙切齿,“大房欺人太甚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大太太这会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