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要留下来打一架呢。” 燕凛道:“他已经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了,再留在此处也没有意义。此时撤走,自然是最好的选择。” 他的手臂箍在姜使君的腰身上,另一只手抚了抚姜使君肩膀上已经破了的衣服。 他不敢碰她的伤,他怕她疼。 那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,他甚至都能闻到姜使君身上的血腥味。 然后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沉的,好像想将人生吞了一样。 “谁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