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的工作,并且为了理想或者信仰而奋斗终生,这样难道不比我们这样的人,活得更有意义,对生活的理解也更深刻吗? 所以,尽管我依然保留着不同意见,并且没有被墨芷舞完全说服,但我却明白了,我不可能改变她,就像她不能改变绝大多数人一样。 见我愣神,墨芷舞又道,“枫哥,所以啊,我的心思是怎样的,我到底做好没做好准备,你根本不用多在意的,我墨芷舞不是小孩子,我有什么念头都会说出来,我真的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