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那种后怕的滋味,其实才最折磨人。 “甭管了,已经没事儿了,开枪那小子伤得比你还惨,当场就人事不省…现在虽然醒了,但这会儿还在重症监护室呢,医生说死不了,但三个月别想拆除绷带。” 我那一下猛击,可以说竭尽全力,估计杀手整个儿脸骨都被我击碎,说不定鼻子、眼睛啥的也都再也不能用,他能很快好转才怪。 “哦!” 我想努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,但一阵钻心的疼痛从